只是当方秋鼓起勇气回复了后，凝渊却没有立即回答什么。
过了半响，凝渊才是回了句：“真让人动容。不愧是人人称颂的仙门大师兄，即便是喵喵舞，看来也是完全难不到你。”
嘴上说着动容，鬼王的眼神里，却充满了戏谑，显然一副乐子人的模样让方秋下意识感到有些不安。
“时间紧迫，凝渊，我希望你到了富江村之后...呃！”
还未说完，方秋脖子处的触手突然一紧，让她有些窒息。
整张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变得越来越红。
“我仔细想了想，是喵喵舞对你来说还是太简单了吧~不过是边脱衣服边像发青其月的母喵一样扭动身体，还时不时喵喵叫几声，罗浮仙门的大师兄，又怎会惧怕呢？”
凝渊略感惋惜，思索一会，说道：“如果你愿意说，你阿秋愿意与我凝渊一起洗澡，还给我凝渊擦背，我会更认真地考虑一下。”
“凝渊——！”
方秋硬了，拳头硬得不行。
“我喜欢你喊我的名字，但我希望你能喊得更温柔一点~”
说着，凝渊暧昧地摸了摸方秋的脸。
“……”
方秋咬了咬牙，喵喵舞原来是这么不正经的舞蹈吗？
想想便好羞耻。
当了好几百年的男人，当着一个男人，跳这种喵喵舞...这简直不要太可怕，再借给她十个大心脏，她也不敢动一下啊。
现在是避过这一关了，结果，凝渊这厮...混蛋...
万一不小心擦枪走火可咋办啊！
然而富江村的事情刻不容缓，她没时间犹豫了。
就这一次，就这一次...
等等，我是不是给自己立了一个flag？
不是一次，是亿次！
“今晚的月亮想必会很漂亮的，阿秋啊，你说是吗？”
凝渊瞄了眼窗外的夜色，与此同时松开了些方秋的脖子。
“咳咳！咳...”
方秋猛烈咳嗽好几声，咳着咳着都有眼泪滑落了眼角。
“嗯...”
凝渊抹了抹方秋眼角的泪滴，旋即放入嘴里浅尝了一下，嘟囔一句咸咸的，随后又去抹了抹眼泪，这回却是放入方秋嘴里。
“唔！？”
方秋倒吸了一口气。
“世人常说，人在喜悦的时候，眼泪会是甜甜的，人在悲伤的时候，眼泪会是苦苦的，但阿秋的眼泪，是咸的。”
凝渊似乎在努力思考，蹙眉道。
“唔...”
方秋恨不得咬断那根手指。
但当方秋心里冒出这个念头的时候，凝渊已经率先抽了出去。
“阿秋此时的心情想必很复杂，一面是不能割舍的苍生，一面是不愿舍下的尊严，但鱼和熊掌又怎可兼得呢？”
凝渊无奈地耸了耸肩。
“我答应你...”
方秋妥协的声音细如蚊吟。
“嗯？我没听清楚，能再说一遍吗？”
凝渊侧了侧耳朵。
“我方秋愿意和凝渊一起洗澡，帮凝渊搓背！”
方秋眉间紧锁，大声复述了一遍凝渊的话。
“呵~”
凝渊没有再改口，询问了她方才想说的是什么，又让她先去清理好身上的血迹，解开了她身上的触手，便起身出门了。
……
今夜升起的月亮鲜红无比。
美丽而残酷。
正如鬼新娘所言，富江村果真被一群怨气冲天的新娘子入侵，不同的是，村内还有不少仙门子弟在保护村民。
不仅仅是随方秋来的傅离等人，还有一些是傅离后面去找的外援。
凝渊骑着巨龙在不远处旁观着，暂且打算先看看情况。
……
再看方秋。
触手已经被拿走，方秋还是浑身不自在，因为她接下来要做的事真的太离谱了，简直离谱到家了。
然而她和凝渊这混蛋不同，她要对自己说的话负责任的...
才怪！
负责任也要分人的，对于凝渊这种怪人，有这必要吗？
只不过凝渊敢直接解开所有的触手，可见他很自信她靠自己是逃不出去的，或者说甚至笃定她不会跑。
试想如果自己跑回了仙门，然后凝渊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揭穿自己变成了姑娘。
顺便告诉全天下她已经是他凝渊的女人！
饶是她前半生积累了再多的信誉，也经不起流言蜚语满天飞，更何况她换了性别这点，是骗不了人的。
凝渊大概不会害怕她死吧。
因为只要他还有一口气，便能随时将她复活。
笑死人了，这哪里是什么夫妻，还互相救赎？
她不过就是他眼里的玩物而已。
“凝渊，我不会让你称心如意的！”
方秋推开通往浴池的门。
一股湿润的热浪扑面而来，不断拍打着少女的脸颊，她很快便是面染红霞。
低头一看，那是仍被染血衣物紧紧包裹的诱人娇躯。
她紧咬了下嘴唇，一鼓作气解开衣带，伴随着女人身体又不是没看过，又不是没有和男人一起洗过澡的想法，飞快地脱光了自己。
并走到了浴池边上。
但还是下意识一手捂了捂胸，一手遮了遮下方那神秘地带。
不知为何，不挡一挡，总有种不踏实感。
接着她赤果着玉足，踩着微热的地板，又靠近了些浴池。
随即，方秋一腿小小地抬起。
光洁如玉的长腿朝水面挪动，随即脚尖轻轻点了点。
确认着水温合适，她方是整个人都坐了进去，让身体被温暖包裹住，只留个脑袋在外，一头青丝飘在水面。
就仿佛一朵绽放的花朵。
“呼~”
泡了没一会，方秋疲惫的身体便得到了极大的放松，不由得发出一声酣畅的呼声。
太舒服了。
泡热水澡原来是件这么舒服的事情吗？
当大脑快被舒适感填满时，她脑内警钟一响，摇了摇头，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统统甩了出去。
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轻放于胸口处。
正是心脏的位置。
如今的那里完好无暇，但作为一个被筑基虐杀的金丹...
方秋不服！
凝渊绝对胡说八道，鬼新娘可是能轻而易举使用自己的招数，还能看破自己的伪装，自己当时也被她牵制得死死的。
手脚都不听使唤了，好像不是自己的身体了一样。
可惜死无对证了！！
满腔怒火地洗完了澡，又用术法变出一件崭新的月白袍。
当方秋打开那扇门准备出去时，却见凝渊正在门外。
焯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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